上月中旬，作为对唐山事件的回应，三辩席特别分享女性主义艺术史文献专题书目（行动书摘03 | “女性、艺术与艺术史：性别与女性主义分析”），获得相当的反响，感谢大家的支持。但该书目作为女性主义方法论的总目录仍然存在欧美中心的缺陷。为此，三辩席继续整理汇总了一份中国艺术史领域的专题书目，以对应中文学界的研究重心。
书目以牛津格罗夫艺术在线数据库的“中国艺术中的性别”为核心线索，辅以一系列其他文献资料、期刊及特辑推荐，以及主题丛书和文集出版汇总，尽可能呈现了中国美术史领域的性别视角研究，和可供艺术史学者参考的社会史著作。“中国艺术中的性别”词条的作者魏嘉丽（Lara Blanchard）毕业于密歇根大学，师从包华石。她在2018年出版的专著Song Dynasty Figures of Longing and Desire: Gender and Interiority in Chinese Painting and Poetry（《欲与念的宋代形象：中国绘画与诗歌中的性别与内在性》）荣获2020年列文森奖（1900年前类别）。而同年度现当代类别的奖项则颁给了魏淑凌（Sasha Shu-Ling Welland）的Experimental Beijing: Gender and Globalization in Chinese Contemporary Art（《实验北京：中国当代艺术中的性别与全球化》）。两部著作分别在宋代和当代中国的语境中为艺术生产提供了性别视角的剖析，共同为中国艺术史中的女性主义研究做出了贡献，亦可见女性主义方法论在当前学科及中国美术史领域的生机。
2020年列文森奖（中国版块）1900年前及1900年后类项的获奖著作此外，在近年的中国艺术史研究中，亦有诸多从性别视角展开的别开生面的专题研究，有一些为大家所熟知，有一些刚刚出版或被译介，在以下书单中没有突出体现，亦在按语中进行罗列。首先，我在上篇中提及了一些中文世界的学术素材，在此重新呈现：
其次，一些中国美术史领域近年较为突出的性别视角专著还包括：
巫鸿，《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三联书店，2019年
高彦颐，《砚史：清初社会的工匠与士人》，商务印书馆，2022年
Yuhang Li. Becoming Guanyin: Artistic Devotion of Buddhist Women in Late Imperial China.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20. (美国宗教学会，宗教与艺术2021年度书籍奖得主)
**本期的译稿部分尤其感谢陈允灏的校读，任何错误均由三辩席承担。
本期目录
牛津格罗夫艺术在线数据库（Grove Art Online）
https://doi.org/10.1093/oao/9781884446054.013.90000138591中国思想发展至公元前1世纪浮现出有关性差异和性别差异的理论（Raphals 1998, 142）。这些差异构成了一种互补性，即阴（女性/女性化及其他品质，包括被认为是内在或私人的空间和行为）和阳（男性/男性化及其他品质，包括被认为是外在/公共的空间和行为）。这些观念影响着中国艺术中的性别化再现，某些建筑空间因而被认为是女性化或男性化的，有关女性参与艺术的认识也从中衍生出来。自20世纪末以来，中国艺术史学者将性别作为一种分析的范畴，而前现代评论家在评估艺术和艺术家时也时常会考虑性别的维度。中国雕塑、绘画和木刻版画或是通过描绘男性或女性形象直接呈现有关性别的观念，或是通过自然图像更婉转地对之进行表达。早在汉代，一些陪葬雕塑就通过性别化表征来传达意义：四川墓葬中的例子在描绘西王母（后来人们将其理解为道教神祇）的同时，还连带呈现了相拥的情侣或阴茎勃起的人兽混合形象，这可能意在暗示生育能力（Wu 2000, 88–89）。道教强调阴阳平衡，表现女神和仙女的绘画与雕塑成为该宗教重要的膜拜对象。再现男性和女性的绘画艺术反映了他们不同的社会角色分工。男性形象通常突出他们的社会身份，如皇帝、士大夫、隐士、商人、僧侣、农民、渔民和农村劳工。这些图像揭示了关于男子气概的观念：例如，旅人的再现表明男性在帝制时期中国有更大的行动自由，而隐士的形象往往强调男性友谊。虽然以女性为中心的艺术作品通常描绘女性气质的理想状态，但有时这类作品会暗示更复杂的性别观念。在与儒家思想相关的艺术作品中，性别往往是一个关注点，儒家思想维护社会等级（包括性别等级）和仁、忠、贞、孝的价值观。在官僚机构中任职的士大夫和宫廷成员有时会以儒家模式创作具有教化意味的女性图像。典范女性形象出现在汉代山东武氏祠的浮雕，以及宋代至明末以《列女传》为题的绘画和木刻版画中。《女史箴图》（大英博物馆，传为顾恺之所作）描绘了宫廷妃子的忠贞不渝。某些作品存在男性和女性版本，也就得以探讨何为对于两性而言富于美德的行径。宋高宗在位时的南宋朝廷制作了男女孝经图卷。宫廷和士大夫都委托制作过《耕织图》，这种图像以卷轴画和木刻版画的形式出现，始于宋代并延续至元代和清代（Hammers 2011）；这些《耕织图》描绘了农业（男性）和养蚕（女性）劳动，劳作也因此具有性别化结构。艺术家在描绘女神、宫女、士大夫或士绅家庭中的女性以及青楼女子的作品中探讨了女性在性关系中的角色。虽然一些同时展示男女人物形象的图像是由专业画家创作的色情作品，但另一些则带有隐含的政治意味。在诗歌中，一个男人对女神的追求可以传达忠诚的寓言意涵。这一观念也体现在宋代及其后描绘洛水女神的绘画中（Blanchard 2018, 80–116）。士大夫与青楼女子的互动（Blanchard 2007, 223-237）可以间接指涉宫廷隐士的生活理想，如宋明时期出现的《韩熙载夜宴图》或《陶谷赠词图》（唐寅，16世纪初；台北故宫)。在刘元的《司马槱梦苏小小图》（13世纪初；辛辛那提美术馆，俄亥俄州）中，可以找到一个浪漫化的妓女愿景。有时，艺术家会谈到婚姻关系，例如宋代手卷画《陶渊明归隐图》（传为李公麟所做，12世纪初；华盛顿特区，弗里尔美术馆；Powers 1998）。刘元，《司马槱梦苏小小图》，13世纪初，辛辛那提美术馆，俄亥俄州孤独女性的浪漫化形象将她们呈现为潜在的凝视对象，通常属于仕女画（shinühua）或美人画（meiren hua）的体裁（Laing 1990；Fong 1996）。在唐代、南唐到宋代，此类画作主要由宫廷画家周昉、张萱、周文矩、苏汉臣等人创作。然而，郭若虚和米芾等鉴赏家却认为它们不足为道（Blanchard 2018, 2-7）。到了明代，仇英、唐寅、吴伟等职业画家也创作此类体裁的绘画。清代出现了具有显而易见色情意味的美人图像，观赏此类作品的人们有男性，但也可能有女性（Cahill 2010）。配有木刻版画插图的书籍讲述了《牡丹亭》、《西厢记》等风靡一时的情爱故事，吸引了众多女性读者。一些以人物形象为主的艺术品反映了对性别化符号的挪用或性别的可变性。为了暗示他不朽的文学成就，表现诗人陶潜（陶渊明，公元 365-427年）的绘画图像为他画上了女神穿戴的涌动衣带（Nelson 1999）。为了响应中国佛教实践中的趋势，艺术家们将慈悲观世音菩萨从男性转变为女性。到了明末，观音被重新构想为主要关注妇女和儿童的女神（Yü 1994）。最后，为上战场变装的木兰作为一首早期诗歌的主角出现在明末、清末和 20 世纪初的版画中，其中一些版画或是将她认定为孝道的女性典范，或是把她表现为一位美人（Laing 2015） 。一些艺术家用从自然中取材的图像来代表男性或女性气质，当然这种解读一般取决于上下文。例如，梅花可以隐喻美人（因为花朵与生育力、花瓣的颜色质地与美女的肤色之间都存在关联），也可以指代士人（在冬天开花暗示人到老年智性方才趋于完满）。因此，扬补之创作了一幅名为《四梅花图》的手卷画（1165年；北京故宫博物院），画中包括他关于美人的情色词作（Bickford 1996, 132-138），而男画家金农的《梅花图册》 （1757 年；纽约大都会）将该母题当做一种自画像（Hsü 1996, 37）。具有男性或女性意涵的自然图像有时也作为人物画背景的一部分出现。帝制晚期的住宅始终包括专为女性预留的区域（Bray 1997, 129-131）。即使在中国帝制中期，（通常入口在南边的）四合院经常把北室指定为女性的“内闱”。北宋挂轴《乞巧图》（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和明代手卷《汉宫春晓图》（传为仇英所作，台北故宫博物院）出现了对宫殿中女性专属区域细致的、但也可能相对理想化的绘画再现，其中包括室内空间和毗邻的庭院。其他建筑空间可能被认为是男性化的。例如，园林可以反映其男性主人身份的各个方面（Harrist 1996）。方士庶和叶芳林的《九日行庵文宴图》（1743 年；俄亥俄州克利夫兰美术馆）是一幅将园林描绘为文人归隐之地的清代手卷画，画中得以享受这种归隐心境的是一个诗社里包括官员、诗人、画家、乐师和商人在内的诸多成员。对空间的性别隔离在帝制时期的墓葬中时有出现。古代选集《诗经》中的诗歌建议夫妻同葬，理学家朱熹（1130-1200）肯定了这一观念。从战国到至少唐代，夫妻合葬的现象很普遍。然而，在宋明时期的中国东南部地区，多室墓葬为男女提供了不同的休息场所，并有连接通道让往生者间的魂灵沟通成为可能（Man 2011）。帝制时期的大多数中国艺术家、赞助人和收藏家都是男性，因为鼓励女性专注于家庭事务的儒家教义限制她们对艺术的参与（参见“女性与艺术史”词条第4节）。尽管如此，一些女性确实以艺术家的身份赢得了声誉，尤其是在书法、绘画和刺绣的领域（这最后一个领域被视为是女性艺术形式）。一些画谱提供了有关女性书画家的信息，其中大部分编入了两部清代文献：厉鹗的《玉台书史》和汤漱玉的《玉台画史》。据这些资料显示，明代记载的女性艺术家比其他任何时期都多，而且士大夫家庭的妻子或女儿成为艺术家的人数远超任何其他阶层的女性艺术家（Weidner 1988, 17, 20, 21, 25）。鉴赏家发表的评论既揭示了对女性画家的偏见，也强化了她们应局限于女性化题材（如女性人物画或花鸟画）的期望。包括仇英之女仇珠（16世纪）、文俶（1595-1634）、马守真（字湘兰，1548-1604）和薛五（字素素，1565-1635）等在内的明代女艺术家的幸存画作展示了她们处理这些题材的游刃有余。但是，女性也画男性画家偏爱的题材。一位把在窗户上的阴影描绘下来的五代女性被认为开创了墨竹的绘画传统。《宣和画谱》称赞一位宋代皇夫人画的风景似乎反映了她对自然的体验（Weidner 1988, 18）；另一方面，相传元代的管道升（1262-1319）以讽刺的文字回应自己的山水画遭受的批评（Weidner and others 1988, 67）。那些作品被收藏家保存下来的女艺术家往往有着重要的社会关系。她们之中有皇后和宫妃；来自艺术世家的女性，无论是专业画师还是文人背景；以及从与文人的关系中受益的青楼女子。南宋的杨妹子（1162-1232）创作了许多书法作品，而书法被认为是最高的艺术形式。著名画家有士大夫、画家赵孟頫的夫人管道升；仇英之女仇珠；书画家文征明的玄孙文俶；一个浮现出包括画家恽寿平等人在内的文人世家的女性成员恽冰（18世纪）；原出身青楼，后与书法家钱谦益（1582-1664）成婚的柳如是（1618-1664）；以及其子以官员身份将其画作献给乾隆皇帝的陈书（1660-1736）。传为管道升所作，《苏蕙与璇玑图》，清代仿作，哈佛艺术博物馆1911年辛亥革命后，中国女艺术家获得了出国留学和在国际舞台崭露头角的机会。画家关紫兰（Violet Kwan，1903-1986）20世纪初就读于东京一所艺术学校，以野兽派风格的布面油画为创作核心。画家、雕塑家潘玉良（1895-1977）就读于巴黎国立美术学院，后定居法国；她因其现代主义的女性裸像而闻名（Teo 2010）。自 1980 年代以来，包括林天苗、尹秀珍、奉家丽（1963 年生）、喻红（1966 年生）和崔岫闻（1970 年生）在内的女性艺术家都用作品探讨女性身体、女性作品、性别化空间和妇女历史的议题，创作了装置、绘画、雕塑、摄影、录像和多媒体作品。尽管当代女性艺术家最初获得认可的过程历经阻碍，但策展人从 1990 年代中期开始在北美和欧洲组织了她们的作品展览（Erickson 2001）。”关紫兰女士个人展览会“，《良友》第57期，1930年艺术赞助人和收藏家包括地位较高的女性（见词条“中国”第17节和第18节）。她们用艺术和建筑来展示自己的地位、呈现信息或传达她们身份的各个方面。例如，武则天（690-705）支持在龙门奉先寺创作卢舍那大佛的巨像（McNair 2007, 111-122）。杨妹子（1195-1224）委托宫廷画家马远和马麟创作适合呈现给其夫宋宁宗、宫廷官员及其名门亲戚的、具有个人或政治含义的作品（Lee 2010, 160-218） 。慈禧太后（1835-1908）不仅将自己的绘画和摄影肖像作为塑造自我政治身份的手段，还设计规划了她的宫殿和北京圆明园内的相关园林空间（最初是在乾隆在位时建造的空间）（参见词条“北京”第3节；Wang 2012；Peng 2012）。早期的女性艺术收藏家包括诗人李清照（1084-c. 1151），她与丈夫赵明诚（1081-1129）一起购买了书法、绘画、青铜器和拓片（Egan 2014）；元朝的长公主祥哥剌吉（？1283-1331），在她收藏的山水画、花鸟画、佛教人物画、宫殿场景、女神图和书法作品上盖章（Fu，1990） 。厉鹗《玉台书史》18世纪. 重刊于《美术丛书》第17卷，黄宾虹、邓实选编，台北，1947年
汤漱玉编 《玉台画史》，1824年，重刊于《美术丛书》第17卷，黄宾虹、邓实选编，台北，194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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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用与娱情：大清盛世的世俗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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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nsch, B. (2018). Ten Chinese Books That Changed Our View of Women’s History, NAN NÜ, 20(1), 153-167. doi: https://doi.org/10.1163/15685268-00201P03赵诚，《甲骨文与商代文化》，辽宁人民出版社， 2000.曹兆兰.《金文与殷周女性》，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顾丽华. 《汉代妇女生活情态》，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吴从祥. 《汉代女性礼教研究》，齐鲁书社，2013李金河. 《魏晋隋唐婚姻形态》，齐鲁书社，2005姚平. 《唐代妇女的生命历程》，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4谭蝉雪. 《敦煌婚姻文化》，甘肃人民出版社，1993田欣.《宋代商人家庭》，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毛立平. 《清代嫁妆研究》，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张孟珠. 《清代底层社会“一妻多夫”现象之研究》，国立政治大学历史出版社，20133. 《中国研究中的女性与性别》丛书（Women and Gender in China Studies）创刊出版Women in China from Earliest Times to the Present: A Bibliography of Studies in Western Languages (《中国女性，从史前至今：西方语言研究文献目录》)，索引同样包涵“艺术与考古学”版块（第206-7页），方便查阅。
Women in China from Earliest Times to the Present：A Bibliography of Studies in Western Languages
Series: Women and Gender in China Studies, Volume: 1
Author: Robin Yates
2009
https://brill.com/view/title/166184. Nan Nü在2008年有关“前现代中国的女性、性别与宗教”的特辑中亦编选了中西文文献选录，可供宗教艺术领域的同仁参考。
Grant, B. (2008). Women, Gender, and Religion in Premodern China: A Selected Bibliography of Secondary Sources in Chinese and Western Languages, NAN NÜ, 10(1), 152-175.
doi: https://doi.org/10.1163/138768008X273746
5. 宾夕法尼亚大学东亚系教授金鵬程（Paul Goldin）常年更新其名为“前现代中国的性别与性经验：西文研究素材目录”（Gender and Sexuality in Pre-Modern China: Bibliography of Materials in Western Languages），可以在以下网站取阅下载。
https://www.academia.edu/37490644/Gender_and_Sexuality_in_Pre_Modern_China_Bibliography_of_Materials_in_Western_Languages6. 此外，以下推荐两份两个文献综述及其书目部分，与上文重叠的书目已略去。
传统中国的性别问题（Gender Issues in Traditional China）牛津在线书目参考文献（Oxford Bibliographies）https://www.oxfordbibliographies.com/view/document/obo-9780199920082/obo-9780199920082-0074.xmlBerg, Daria. “Cultural Discourse on Xue Susu, a Courtesan in Late Ming China.”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6 (2009):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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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 Monica. “The Nanjing Courtesan Ma Shouzhen, 1548–1604: Gender, Space, and Painting in the Late Ming Pleasure Quarter.” Gender and History 23.3 (2011): 63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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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格罗夫艺术在线数据库（Grove Art Online）女性与艺术史（Women and Art History）词条 东亚领域书目联合作者：Oriana Baddeley, Griselda Pollock, Marsha Weidner《皇都書画人名録》. 吉田援山 [編]. 順祥堂,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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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F. Handlin: ‘Lu K’un’s New Audience: The Influence of Women’s Literacy in Sixteenth-Century Thought’, Women and Chinese Society, eds M. Wolf and R. Witke (Stanford, 1975), pp. 13–38Chiang Chao-shen（江兆申）: ‘The Identity of Yang Mei-tzu and the Paintings of Ma Yüan’（楊妹子的身分與馬遠之畫）, National Palace Museum Bulletin（《故宫英文年刊》）, 2/2 (May 1967), pp. 1–14; ii/3, pp. 9–14
陈葆真：《管道升和她的竹石图》，《故宫季刊》第十一卷第四期，1977年，第51–84页
Japanese Women Artists, 1600–1900 (exh. cat. by P. Fister, Lawrence, U. KS, Spencer Mus. A., 1988)1. 东亚领域最重要的性别研究期刊包括：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出品的《近代中國婦女史研究》（1993年创刊）、韩国梨花女子大学出品的Asian Journal of Women's Studies（《亚洲女性研究期刊》，1995年创刊）、日本中国女性研究会出品的Chūgoku josei shi kenkyu (《中國女性史研究》，1989年创刊）和Brill出品的Nan Nü: Men, Women and Gender in China （《男女：中国的男性、女性与性别》，1999年创刊）。
**此处信息来源参考《传统中国的性别问题》中的期刊版块。
2. 此外，以下为亚洲研究领域近年出现的一些性别相关议题期刊特辑：
Journal of Chinese Contemporary Art （《中国当代艺术期刊》）“Gender (still) matters in Chinese contemporary art” （中国当代艺术中的性别依然攸关）https://www.ingentaconnect.com/content/intellect/jcca/2019/00000006/00000001泰特美术馆中国当代女性艺术家系列访谈
本期特刊主编Monica Merlin对中国当代女性艺术家的系列访谈，由泰特美术馆集结发表在线上合集“Women Artists in Contemporary China”中，参访的艺术家包括：向京、喻红、蔡锦、陈秋林、方璐、高灵、韩娅娟、何成瑶、胡晓媛、林菁菁、林天苗、陶艾民、肖鲁、邢丹文、尹秀珍。参看网址：https://www.tate.org.uk/research/research-centres/tate-research-centre-asia/women-artists-contemporary-china
positions: asia critique （《方位：亚洲批判》）(en)gendering: Chinese Women’s Art in the Makinghttps://read.dukeupress.edu/positions/issue/28/1Southeast of Now: Directions in Contemporary and Modern Art in AsiaGender in Southeast Asian Art Historieshttps://muse.jhu.edu/issue/40144
Signs: Journal of Women in Culture and SocietyFeminist Sinologies: A Thematic Clusterhttps://www.jstor.org/stable/10.1086/679584丛书主编：方秀潔（Grace S. Fong，麦吉尔大学东亚系教授）丛书编辑：Louise Edwards, Nicola Spakowski, Robin D.S. Yates, and Harriet T. Zurndorferhttps://brill.com/view/serial/WGCS本套丛书旨在出版中国研究领域具有理论意识、扎根历史文献的有关女性与性别议题的学术研究。
Women in China from Earliest Times to the Present: A Bibliography of Studies in Western LanguagesPublication Date: 31 Jul 2009Maoist Model Theatre: The Semiotics of Gender and Sexuality in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76)《毛主义样板戏：中国文化大革命（1966-1976）中性别与性经验的符号学》
Publication Date: 18 Nov 2009Lost Bodies: Prostitution and Masculinity in Chinese FictionPublication Date: 28 Jun 2010The Inner Quarters and Beyond: Women Writers from Ming through QingVolume Editors: Grace S. Fong and Ellen WidmerPublication Date: 14 Jul 2010Romancing the Internet: Producing and Consuming Chinese Web RomancePublication Date: 15 Aug 2013Men and Masculinities in Contemporary ChinaAuthors: Geng Song and Derek HirdPublication Date: 07 Nov 2013Migrating Fujianese: Ethnic, Family, and Gender Identities in an Early Modern Maritime World《移民福建：一个近代早期海上世界的族裔、家庭与性别身份》
Publication Date: 07 Nov 2016Wanton Women in Late-Imperial Chinese Literature: Models, Genres, Subversions and Traditions《帝制晚期中国文学中的荡妇：模式、题材、颠覆与传统》
Volume Editors: Mark Stevenson and Cuncun WuPublication Date: 18 Apr 2017Remaking Gender and the Family: Perspectives on Contemporary Chinese-language Film RemakesPublication Date: 05 Jun 2018Song Dynasty Figures of Longing and Desire: Gender and Interiority in Chinese Painting and Poetry《欲与念的宋代形象：中国绘画与诗歌中的性别与内在性》
Author: Lara C.W. Blanchard
Publication Date: 05 Jun 2018Woman Rules Within: Domestic Space and Genre in Qing Vernacular LiteratureAuthor: Jessica Dvorak Moyer
Publication Date: 17 Aug 2020Engendering the Woman Question: Men, Women, and Writing in China’s Early Periodical Press《生成女性问题：中国早期报刊出版中的男性、女性与写作》
Publication Date: 31 Aug 2020Gender and Chinese Archaeology编者：Katheryn M. Linduff, Yan Sun编Rowman & Littlefield，2004年
Visualizing Beauty: Gender and Ideology in Modern East AsiaWomen, Gender and Art in Asia, c. 1500-1900Gender, Continuity, and the Shaping of Modernity in the Arts of East Asia, 16th– 20th Centuries
《东亚艺术中的性别、连续性与现代性的生成，16世纪至20世纪》编者：Kristens L. Chiem, Lara Blanchard